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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恶,又被谷爱凌凡尔赛到了
02-17 13:55:31 来源:新周刊

新周刊消息,在今早的自由式滑雪女子U型场地技巧资格赛上,备受关注的谷爱凌再次轻盈起飞,以第一跳93.75分,第二跳95.5分的成绩头名晋级。

已包揽了该项目所有世界杯分站赛冠军的谷爱凌,还将继续向这最“稳”的一块金牌发起挑战。

她在赛后采访中表示:“冬奥会上没有轻松的比赛,但我所有比赛都要做到自己最好,享受就好。”

谷爱凌享受的,不只有滑雪。

自谷爱凌从冬奥赛场上华丽起飞,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到这位“天才少女”身上。

是什么造就了这位“滑雪冠军”“斯坦福学霸”与“时尚界宠儿”?一时间,破译其成功密码也成了大家最为热衷的事情。

谷爱凌本人则不止一次地在采访或演讲中无私公开自己的“秘密武器”——每天睡够10个小时。

好好睡觉。仅此而已?如此“简单”的冠军同款让无数网友直呼“我可以”!

但他们或许不是真的可以。

据《2021运动与睡眠白皮书》显示,目前中国有超3亿人存在睡眠障碍。而另一份2020年的睡眠报告也提到,国民平均睡眠时间仅有6.69小时。

你以为睡觉是再简单不过的本能,可实际上却有人不能睡,有人一直都不想睡,有人根本睡不着。

你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觉了?

谷爱凌上小学前,每天要睡足15小时,上小学后是13小时,如今这个数字“才”变成了10。

前些天以破纪录的成绩,拿下中国首枚冬奥会男子速度滑冰金牌的高亭宇,也重新定义了“失眠”。

“苏神”苏炳添每晚10点准时关手机睡觉,早上起床都不用闹钟。

C罗还曾遵循一种“达芬奇睡眠法”,每天睡5次觉,一次90分钟,总时长7个半小时。

他们都有令人羡慕的高质量睡眠。

而回到我们自身,是否每天夜晚,来到需要独自面对黑暗的那刻,压力、焦虑、懊恼、瞎激动、胡思乱想都会在耳边煽风点火,驱赶睡意。

睡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难的?

刘擎曾在《奇葩说》中分享,工业文明孕育了灯泡,人造白昼出现,我们似乎拥有了更长的时间,但时间的紧迫感并没有得到缓解。

于是,睡眠的功能遭到质疑,被冠以“浪费生命”的坏名声。无论人们需要在学习、工作还是娱乐上投入更多时间,睡眠都会成为首要牺牲对象。

所以,半夜三更,总会有人在脑海中来回复盘自己只完成了10%的KPI,有人在专心致志地消化刚刚吃下的烧烤,有人翻开了《5年高考3年模拟》,有人打开了短视频……

长生不老、超人类效率是多数科幻电影恒久不变的母题,简单来说,这一个是让人更长时间地醒着,另一个是让人别睡觉。/ 《超体》截图

据公众号丁香医生科普,基因决定了人类存在“长睡眠者”与“短睡眠者”。

前者是有那么点“睡眠牛X症”,比如只有睡够10小时,才能保证良好的精神状态。但美国睡眠协会有数据统计,全世界大约只有2%的人是长睡眠者。

与之相对的后者身上,也携带有突变的基因,每天可能只需4小时的睡眠,便能充分休息。

总而言之,世界上或许并不存在一个普适于所有人的睡眠时长,但好好睡觉的衡量标准,始终只有这一条:醒着的时候不困换句话说,或者学成功人士,晚上只睡4个小时,然后白天开会偷偷打盹,这不叫好好睡觉。

晚上挑灯夜读,白天继续靠听汤家凤语音包硬撑,这是压根和睡眠过不去。

睡眠本该是生命中最放松的一根弦,但长时间地挑战睡眠底线,也势必会引起相应的“反弹攻击”。

美国睡眠协会学者Michael J. Breus博士提出了“睡眠债”这一概念,即一个人实际睡眠时间与他应获睡眠量之间的差额。

来算一笔账。假设你需要睡足8小时,第二天才会精神饱满,可实际上你每天睡眠时间只有6个小时。5天的工作日下来,你便积累了10个小时的债务,这也意味着周末两天你都得12点入睡,第二天中午1点醒来,这才算还清一周的睡眠债。

作家张佳玮也在自己的公众号上,讨论过某种普遍存在的恶性循环:“压力大→睡不好→焦虑→摄入糖聊以慰藉→发胖→压力大……”一天之终结与开端的睡觉,也可能是自控崩坏的开始。

或许我们的确太容易忽略睡眠的重要性了,所以总有些后果替我们记得。这或许是体重,也或许是健康。

生活不易,睡眠不易

《诗经》第一篇便记录了“优哉游哉,辗转反侧”的相思苦。后来,半夜成了文人们创作欲大爆发的时间段,emo起来可以“徘徊欲睡复起行,三更犹凭阑干立”。最惨的还是张怀民,被苏轼拉着一起熬夜散步,只得了一句“怀民亦未寝”。

失眠不是什么现代病,只是近年问题似乎愈演愈烈。

据《中国睡眠指数报告》显示,2021版的《中国睡眠指数报告》显示:2013年,国人平均入睡时间为22点,到了2020年,入睡时间变成了0点37分,大幅延后。而国人平均睡眠时长也从2013年的8.8个小时减少至2020年的6.69个小时。

其中,外卖骑手、快递员、医护人员、淘宝店主和自媒体从业者平均睡眠时间仅3-6个小时,凌晨后入睡已成为普遍现象。

21世纪初,摄影师贝尔恩德·哈格曼曾在中国旅行,看到很多中国人在公共空间打瞌睡。他认为,这些在公园长椅上、地铁上打瞌睡的人,展现了一种平静和强大的适应能力,他被这种特质深深吸引。

而时间来到2018年,在一部名为《追眠记》中,来自不同年龄段,从事着不同职业的国人,却都成了睡觉面前的弱势群体。

患抑郁症的学生,需要借助安眠药才能入睡,受夜晚耳边的嗡嗡声折磨,她变得敏感、爱哭。

长途货车司机为了家庭与生活,需要彻夜赶路2000多公里,不敢睡觉。

坚守在抢救一线的医生,他们一轮工作的时长可能是从今天早晨8点,到第二天下午,维持极亢奋的工作状态下,有时间也很难入睡。

村子里七八十岁的留守老人,会因为惦记在外打工的孩子,或一身疼痛难免,凌晨三四点就醒来,相约着在田间散步。

由古至今,人们从硬板床,睡到了席梦思、记忆棉,为了解决睡眠焦虑而诞生的产品更是层出不穷。

GABA和褪黑素PK掉传统意义上的安眠药,它们被包装成软糖,也更加安全。

更符合人体工学的床、枕头、眼罩、耳塞,以及为营造“睡觉氛围感”的香薰灯、精油、助眠喷雾,如今在市场上也能轻易购得。

手环、睡眠APP等科技产品填补上自我睡眠监测的市场空位,据说有的家居产品还可以“软硬兼施”,APP与设备联手干预人体脑电波,从而解决失眠问题。

一群更具有“睡眠牺牲精神”的人,选择成为了“哄睡师”,他们通过ASMR或“话疗”给人催眠,同时赚到5980元/套课程的可观收入。

有人统计,把如今市场上的睡眠产品加到一起,总价值能达到1万亿元。

这或许能给失眠症患者带来些许安慰,但依然无法让他们真正入睡。

睡觉给你自由

“失眠的人无法真正入睡,也没有清醒的时刻。”

这是电影《搏击俱乐部》中的一句台词。主人公杰克生活苦闷,压抑地工作,成为了物质的奴隶,却没有改变的勇气。

他或许就是我们。

2014年作家达芙妮·李最早提出了“报复性睡前拖延”一词,她认为这种行为出现的原因,是对白天生活没有太多控制权的人拒绝早睡,试图通过这种报复行为在深夜重新获得属于自己的自由感。

他们会故意推迟就寝时间,挤出所谓的“私人时间”;也会重复地沉浸在刷过至少10遍的《甄嬛传》片段中,以至于失去了时间的概念;更有可能欺骗自己,“我还没到真正困的时候呢”。

这样的行为,可能只持续半小时,也可能醒着醒着,天突然又亮了,新的压力与焦虑又会再次发起袭击——你甚至都没有真正睡着过,只是短暂地生活在床上。

如果没有好的睡眠,那清醒也将失去它的意义。

谷爱凌依然是最好的例子。她从小接受的教育第一是睡觉,第二是学习,第三是玩。被她称为“睡眠警察”的谷妈妈认为:“睡不够就没有精力玩儿”。

但长时间的睡觉也并不耽误谷爱凌兼顾学习、滑雪与闪闪发光。相反,充足睡眠换来的充沛精力,也让她能更高效地投入到那些由兴趣驱动的事情当中。

 

在接受《优家画报》记者采访时,谷爱凌提到了“有效性”一词。她这样区分有效与无效——

“在特定的时间内工作是有效的,休息也是有效的,去散步、和朋友去玩儿,甚至去发呆,这些都不算浪费时间。而总去看、去听别人的评价,为镜子里自己不满意的地方焦虑,这都是无效的事情。”

彭于晏也借跑步这样简单的事情,找回对生活的掌控。睡觉或许也正是能帮助我们自信的小事。 

生活中总有许多我们没办法控制的事情,可简单地设定并完成一次充足睡眠,这亦是我们在人生有限范围内的一次小小的胜利,是你从资本手中夺回时间控制权的证据。

此时再去面对充满不确定性的第二天,我们也会变得更确定一些。

原标题:可恶,又被谷爱凌凡尔赛到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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